Tumblr 最早除了黄图和 memes,还是复古风 emo 的秘密花园,是有自成一派的视觉美学体系的。颓废奢靡的 pool party,十七岁的山野公路旅行,黄昏中川流不息让人恍惚的纽约,穿着 American Apparel 的薄如蝉翼的金发女孩,很抒情、很沉浸,基本是一个网页版的 Lana Del Rey 歌词元素拆解。很多 Y2K 风格、颜色鲜艳的 gif 也很好看,那些年的很多作品也就是没赶上 NFT 时代,都默默消散了。
天涯最早是有 UGC 的真八卦爆料的,而且天文地理政治经济毫不避讳,和现在的明星鸡毛蒜皮爆料完全不在一个量级;后天涯时代最接近这种爆料级别的是「关爱八卦成长协会」,靠强大的基层非官方粉丝数量编织出了一线目击明星的天罗地网。现在都没了。